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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子京津冀 改革新棋局


  奧斯陸、阿拉木圖、北京。世界地圖上,由北至南的一條斜線,串起了2022年冬奧會的競逐者;再度邁入申奧節奏的北京,多了一位河北“搭檔”——張家口。

  “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又一大推力”“沒有協同發展的國家戰略,‘后花園’走不到‘大前臺’”……京張聯手申奧,被敏感的外界輿論嗅出了另一層深意。

  風起于青萍之末。眼下,京津冀哪怕一個微小的互動,都能觸動人們的神經。

  時間回撥到5個月前:

  2月26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座談會,確定把京津冀協同發展上升為重大國家戰略。

  “由黨的總書記主持會議,研究一個區域的協同發展問題,前所未有!”一時間,熱議如潮;

  行走京津冀,觸摸發展新脈動,期盼在升溫,認識在統一,行動在加快,變革在孕育;

  渤海灣畔,又一個肇始于春天的故事,徐徐拉開大幕……

  協同發展時至勢成

  區域一體注入強大“國家動力”

  京津冀地緣相接、人緣相親,地域一體、文化一脈,歷史淵源深厚、交往半徑相宜,完全能夠相互融合、協同發展

  天津武清區的臺頭村,是津冀之間的一個普通小村莊。

  即便腦力仍健的老人,也很難講清村子屬地的變動歷史:一會兒天津,一會兒河北,一會兒又回天津。

  對于46歲的村民馬全旺來說,看似復雜的變化其實模糊而又細微。鄉音未改,民俗如故,老輩與在河北的親戚仍舊走動。

  燕趙自古是一家。

  同處燕山之南、太行之東的京津冀,山同脈,水同源,文同根。不必追溯久遠,僅僅上個世紀,北京(時稱北平)、天津就曾先后做過河北的省會。河北唯一一所“211”大學——河北工業大學,至今還坐落在天津。

  30余年了,三地一體化的呼聲從未間斷,各種合作從未停止,但在學界、輿論眼里依然只是“起大早、趕晚集”“雷聲大、雨點小”。

  直至今年2月26日,京津冀協同發展上升為國家戰略,被提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善弈者謀勢”。這一回的協同發展,可謂時至勢成。

  勢是什么?

  經濟全球化和區域經濟一體化,這是勢;

  行政區經濟日益向經濟區經濟轉變,這是勢;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區域經濟發展由東向西、由南向北漸次推進,這是勢;

  引領中國經濟發展的“三駕馬車”中,京津冀明顯是匹“小馬”,經濟發展水平、市場一體化程度等,與珠三角、長三角都有明顯差距,需要盡快做大總量、提高質量,成為新的增長極,這是勢;

  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和“海上絲綢之路”,需要廣袤的北方經濟腹地作為支撐,京津冀不可或缺,這是勢;

  大城市病越來越重,京津與周邊發展差距在拉大……各干各的無法獨善其身,這些都是勢。

  因勢而謀、應勢而動、順勢而為、乘勢而上。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實現京津冀協同發展,是面向未來打造新的首都經濟圈、推進區域發展體制機制創新的需要,是探索完善城市群布局和形態、為優化開發區域發展提供示范和樣板的需要,是探索生態文明建設有效路徑、促進人口經濟資源環境相協調的需要,是實現京津冀優勢互補、促進環渤海經濟區發展、帶動北方腹地發展的需要。

  “習總書記親自引領京津冀協同發展,這是提升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偉大實踐。”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北京市委書記郭金龍說,北京市要成為國際一流的和諧宜居城市,京津冀協同發展更是必由之路,也是唯一選擇。

  “京津冀協同發展是中央審時度勢、深謀遠慮作出的重大部署,適應國家改革發展要求,回應社會各界關切,恰逢其時,水到渠成。”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天津市委書記孫春蘭說。

  “京津冀協同發展給河北帶來的積極影響是全方位、深層次的。大勢未到,事倍功半;大勢已到,事半功倍。”河北省委書記周本順說。

  審時度勢,是韜略,更是擔當!

  京津冀協同發展,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京津冀區域規劃,10年過去仍在打磨。前幾年,甚至連規劃范圍應多大、規劃名字叫什么的基礎性問題,都尚有爭議——不難想象,真正推進,難度會有多大!

  三地“捏不到一塊”的老問題,這一次被注入了“國家動力”,變得豁然開朗——

  不到3個月時間,北京市委連續召開三次全會。“史無前例”的高規格,一條紅線清晰可見:自覺打破自家“一畝三分地”的思維定式,積極融入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率先示范,主動作為,以更大的視野、在更大的尺度上謀劃和推動首都工作。

  同樣高規格、高頻度,天津、河北的決策層,以時不我待的緊迫感,抓緊謀劃。

  部署“趁熱打鐵”,行動“快馬加鞭”。

  在北京,非核心功能的疏解加快推進,動物園、大紅門兩大服裝批發市場整體外遷已成定局,北京凌云化工落戶河北邯鄲,一個半月即完成整體搬遷,新生產線已經建成并開始試生產;

  在天津,京津冀大氣污染聯防聯治、交通網絡互聯互通、科技合作和高端產業對接緊鑼密鼓;

  在河北,壓減過剩產能的“6643”計劃如火如荼,與京津開展產業對接、簽署合作協議的消息接踵而至……

  “京津冀地緣相接、人緣相親,地域一體、文化一脈,歷史淵源深厚、交往半徑相宜,完全能夠相互融合、協同發展。”目標既定,方向已明,京津冀三地熱起來了,急起來了,動起來了,形成共識的事先抓起來了!

  融合發展同生共興

  競合共贏破解各自發展難題

  北京要解決遇到的突出問題,必須納入京津冀和環渤海經濟區的戰略空間加以考量;天津、河北要實現更好發展,需要連同北京發展一起來考慮

  驟雨初歇,天空掛出一道彩虹。天幕,云霞艷麗;呼吸,清涼通透。

  6月6日,北京。整座城市的神經,因彩虹而撥動——照片在人們手機中瘋轉,末了,不忘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問:“這里是北京,信嗎?”

  更多的時間里,霧霾成了北京人調侃的話題。“自強不吸”“十面霾伏”……戲謔般的新詞,透著焦慮和無奈。

  北京愈發揪心的“城市病”,是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引爆點”。

  人口膨脹、交通擁堵、房價高漲……容量超載,居京不易;

  藍天難見、繁星無影、河水斷流……生態警報,聲聲刺耳。

  “北京城市病的表象是人口過多,但‘病根’是功能太多。”北京市市長王安順說,城市功能并不是多多益善,存在過猶不及的問題。

  再次審視自身,如何精準定位?北京的思路開始廓清——

  首都功能不再大而全,只盯政治、文化、國際交往、科技創新四個“中心”;城市功能是北京正常運行的基本保障,離不開,丟不了;區域性物流、專業市場等區域功能屬非核心,是疏解的重點;此外,過度承擔了滿足外來人口教育、醫療需求的壓力,也迫切需要外導……

  治病要治根。為北京“減負”,需要跳出北京看北京,需要“第二空間”,需要“第二落點”。

  “解決好北京發展問題,必須納入京津冀和環渤海經濟區的戰略空間加以考量,以打通發展大動脈……”中央決策層的目光,投向京津冀這片21萬多平方公里的戰略空間。

  擁抱協同,河北人期盼最多。

  河北省淶水縣蘧家磨村,跨過村東頭的一條馬路,就是北京。路東的房山區鄭家磨村,是村民們多年來艷羨的對象。

  “這邊飲水靠打井,那邊自來水通到戶;這邊護林苗木補貼一畝才300元,那邊3500元;這邊村支書月工資400多,那邊3000多……”一路之隔,恍若兩個世界。蘧家磨村委會主任黃長順每次細說,不免唏噓。

  2012年,河北人均公共財政預算收入2860元,僅相當于北京的17.8%、天津的22.9%、全國平均水平的63.1%。發展不足的短板,河北最明顯。

  人均水資源占有量307立方米,只有全國的1/7,卻在近5年來累計向北京供水16億立方米;生態屏障帶、水源涵養地……拱衛京畿的責任,河北最重大。

  既要化解過剩產能、治理大氣污染,又要加快經濟轉型升級、防止換擋失速——爬坡過坎的考驗,河北最嚴峻。

  河北省省長張慶偉說:“要在努力推進京津冀協同發展中加快建設全面小康的河北、富裕殷實的河北、山清水秀的河北。”

  錯位共贏,天津人渴望最深。

  天津濱海國際機場,年設計客運量2500萬人次,去年實際吞吐量剛到40%。距離不過百公里、高鐵僅僅半小時,首都國際機場的同期客運已達8371.2萬人次,三條跑道均已接近飽和。

  “北京吃不了,天津吃不飽。”玩笑似的一句話,點出天津人心里的糾結。

  面對北京的巨大磁場,“北方經濟中心”天津,一度沉寂。新世紀新階段,濱海新區演繹傳奇,天津開始“二次崛起”,重拾“北方經濟中心”的雄心再次激蕩。只是,“雙子星”如何唱好“雙城記”,依然是天津繞不開的難題。例如,金融中心是天津人念茲在茲的夢想,可各大金融機構的總部幾乎都在北京,天津的金融中心夢如何實現?

  天津市市長黃興國說:“天津與北京的城市定位應該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天津將積極借助首都優勢,在協同上下功夫,在錯位上做文章。”

  發展中的京津冀,各有各的坡與坎。攻堅克難,三地必須挽起手,同進退——

  天津市“十三五”規劃編制工作中的前期重大問題研究日前啟動,與往年最大的不同點,就是京津冀協同發展納入重點研究課題。不同凡響越來越多:三地規劃不再閉門造車、互相保密,省級層面“規劃同圖”已經破冰啟動。

  從“有利于天津、河北可持續發展的事我們積極干,有利于天津、河北破解難題的事我們主動做”,到打通“斷頭路”、共建產業園、共建北京新機場,三地之間互動熱絡,“共同體”的節奏快速有力。

  “京津冀都有利用外部資源來為自己注入新動力進而支撐自身發展的強烈需求。”南開大學濱海開發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周立群認為,三地不能再走傳統“競爭大于合作”的老路,只有合作協同、借勢借力、共建共享,才能破解各自的難題,實現“一加一大于二、一加二大于三”的效果。

  創新發展劍指全局

  深化改革精耕國家級試驗田

  京津冀協同發展是優化國家發展區域布局、優化社會生產力空間結構、打造新的經濟增長極、形成新的經濟發展方式的需要,是一個重大國家戰略

  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京津冀協同發展,始于一域,劍指全局。

  跳出三地看協同,是國家戰略的大棋局:不僅僅是解決北京發展面臨的矛盾和問題的需要,也不僅僅是解決天津、河北發展面臨的矛盾和問題的需要,而是優化國家發展區域布局、優化社會生產力空間結構、打造新的經濟增長極、形成新的經濟發展方式的需要。

  重大的國家戰略,重大的國家使命。

  京津冀的國家使命是什么?

  ——經濟增長的“發動機”。

  河北曹妃甸。來自北京的考察隊伍,一撥又一撥。首鋼在這里打響了北京產業轉移的“第一炮”。京津冀協同發展的鼓點下,京冀兩地日前簽署協議,共建曹妃甸產業園,打造區域協同發展的標志性平臺。坐擁鉆石級天然深水大港,集聚了10年發展能量,承載著河北人“光榮與夢想”的曹妃甸即將迎來新騰飛。

  兩位數的軌道上飛馳多年,中國經濟增長已從高速調至中高速。發展“新常態”,呼喚增長新動力。

  面積21萬多平方公里,人口超過1個億,京津冀的經濟總量僅占全國一成左右。無論是放眼巴黎、東京、首爾、大倫敦等世界首都經濟圈,還是比之長三角、珠三角,標注新高地,京津冀空間無限。

  中國人民大學區域與城市經濟研究所所長孫久文認為,連片、成帶發展,是中國新一輪經濟發展的新動力源,京津冀地區發展潛力巨大,如果能量得以充分釋放,將有望繼珠三角、長三角之后,成為拉動中國經濟增長的又一增長極。

  ——新型城鎮化的“探路者”。

  鑲嵌在京津之間,面積與上海浦東新區相當——河北三河、大廠、香河三縣,搞成大城市,最有條件、也來得最快。

  “但我們限制它,劃定生態紅線,1/3是耕地、1/3是森林、1/3是建設用地。”雖然城鎮化率僅為48.12%,但打造區域優化城市布局的支撐區,河北的決策層不“貪大求快”。他們的思路是“近小遠大”,不順著京津的邊攤大餅,留足生態空間,努力走出生態文明新路。

  新型城鎮化開局之年,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橫空出世,決非巧合。如何實現要城市化但不要“城市病”?特大城市孤島式、割裂式、攤大餅式的發展模式怎么調整?城市發展與生態保護的關系如何理順?京津冀面臨的問題與挑戰,其他地方或遲或早、或多或少都感同身受。

  優化城市群規模結構、空間結構,建立“多中心城鎮網絡”,由圈層布局走向軸帶拓展,由行政分割走向區域城鎮融合,由點狀發展走向有機聯系,實現大、中、小城市和農村地區的共同繁榮,促進包容性發展——誠如專家所言,京津冀探索完善城市群布局和形態、建設世界級城市群,將是“重構中國新型城鎮化戰略的重要試驗田”。

  ——改革開放的“試驗田”。

  “多地通關,如同一關”,京津冀通關一體化改革7月1日率先在北京與天津海關之間實現,10月1日拓展到河北省。貨物跨關區申報放行,企業無需奔波兩地,最快不到一分鐘搞掂,成本下降二三成。

  “京津嘗得頭啖湯!”向來得風氣之先的長三角、珠三角,爭取10月1日同步復制這項改革。

  一個首都、兩個直轄市、三個行政區——行政區經濟與經濟區經濟的糾結,京津冀感受最深。

  既要跳出“一畝三分地”、又要種好“一畝三分地”,京津冀面臨重重考驗。

  “‘全面深化改革’,就要敢于深化到京津冀這樣的老大難問題中去,啃了硬骨頭,才能產生改革的深度效應。”浙江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研究員王曙光說。

  “親望親好、鄰望鄰好”,從橫向間的稅收分享到生態補償,哪里有行政壁壘,哪里有制度難題,就從哪里突破。京津冀協同發展,不光靠簡單的來回相互走動、光靠孤立地簽訂幾個協議,而是注重用改革創新,從根兒上解決“不協同”背后的利益協調難題。

  創新區域發展體制機制,擴大對內開放深度、廣度,打破傳統的分割式治理體系,京津冀正攜手開啟又一場大試驗。

  落子京津冀,改革新棋局。

  渤海灣畔,洪波涌起,這片中國最受關注的熱土,注定將再次被歷史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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